松软马拉糕

想咕咕。afd: nikko

【jojo乙女】魔女的品格(1)

背景:茸茸干掉老板后没多久,全员存活设定,all向

梗概:大概是个贫穷魔女惨遭帮派分子迫害,于是走上复仇(?)道路的故事。

*主角真的是名又穷又记仇的魔女,不喜角色性格设定可以点右上角。





你是世界上最后一位魔女,拥有强大的魔力、家族世代相传的魔杖、塞满地下室的魔法道具和卷轴。然而在这个现代社会,精通各种魔法的你也逃不过成为社畜的命运。

 

家族的财产早已被不知节制的后代们挥霍一空,到你这辈只剩下一座结满蛛网的破旧宅邸,连房前铁制大门上的家徽都被混混撬走当做破铜烂铁卖给了别人。虽说在这里度过了童年,但是这个只有占地面积大徒有其表,夏无空调冬无暖气的破房子,你是真的住不下去了,搬家的念头与日俱增。

 

你选择搬到那不勒斯。原因很简单,这里气候温暖风景宜人,最重要的是听说意大利人与你冷漠的家乡人不同,都特别热情。那不勒斯用风土人情和好吃的甜点火速赚取了你的好感,你果断用最后那么点积蓄在偏远的小公寓租了一间房,并找了份简单易上手的工作。

 

工作地点是一家位于热门景点附近的餐厅,而你则成了名系着红色制服围裙的服务员。虽说这份工作需要从早站到晚,但是工资待遇都不错,偶尔善解人意的老板还会留些卖剩下的蛋糕给你,同事们也因为你刚搬来而对你颇为关照。为此你攒足了力气更加卖力的干活,当然,这不仅是因为你有颗懂得回报的心,还因为多在客人面前晃悠能赚取更多小费。

 

谁能想到呢,几个世纪以前面对国王都不用低下头颅的魔女,此刻正为了明天的晚饭为离开的客人们收拾餐桌,而且你看着餐盘里吃剩下的提拉米苏居然可悲地觉得有点馋……

 

“那我就先走啦!”接过因为约会需要提前离开的同事递来的钥匙,你边将餐厅室外的遮阳伞收拢边祝她玩得开心。对方穿着正式换上了细跟高跟鞋,还拎着小巧的晚装包,你猜测她一定是去高档餐厅赴约。手里还在用钥匙锁着门,嘴上却叹了口气,不知道什么时候你才能像她一样吃上高级意料,喝上一口从未尝过的香槟。

 

你抬手看了眼手表,秒针在有细微裂痕的表盘里转着,时间不早也不晚正好处于巴士末班车已过,夜生活却刚开始的尴尬时段。穷得一贫如洗的你自然没有车(连自行车都没有),只好只身一人步向连路灯都有些稀少的回家之路。

 

这几天正值假期,平时就不少的旅客更是一夜暴增,作为服务员的你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,连日长时间地站立让你的腿脚又疼又肿,你已经开始考虑在这个无人的街道,唤来放在卧室门背后魔女人手一把的魔法扫帚的可行性。

 

即将路过的小巷里传来跑动的脚步声,仔细听还能听见急促的呼吸声。然而正想着骑着扫把一飞冲天的你什么也没注意到,径直走向在黑暗中蛰伏的巷角。

 

正当你被浓烈的血腥味刺激地回神时,一只手臂从旁伸出,一把将你扯入团团昏暗之中。接着明亮地火花照亮巷子里赤红的砖瓦和血液,几声枪响后是子弹钻入肉体的闷声。你一脸迷茫地倒地,砖块粗糙的纹理将你的脸颊磨出一片麻痒,从弹孔中涌出的液体与地上原有的融合又悄悄分离,疼痛催促你合上双眼,你却不甘心地用最后的力气,抓住了把你拉入混乱的罪魁祸首的裤脚。

 

你艰难地扭头看他,渴望用瞳孔刻下这个把你当肉盾使的混球的模样,对方正扶着墙似乎也受了重伤,但这不妨碍他在撇了你一眼后一脚踢开你的手。你想笑又疼得扯不动嘴角,你隐秘的计划成功了,你看着男人红色的镜框,你记住他了,魔女的复仇是至死不渝的,你会让他知道的,但是在那之前你的意识便消散在这片血泊之中。

 

 

 

医院内

 

你无奈地看着趴在你床边哭泣的同事,对方懊悔地说着类似不该让你一个人回家的话语。你拍了拍同事的肩示意她不必放在心上,又忍不住暗中感叹明明你才是被袭击的人,却要出声安慰平安回到家的同事。即便如此你仍然感谢她真切的关心,毕竟她是你在异国他乡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。

 

餐厅里的员工听闻你的惊险遭遇,都带着慰问品来到你的病房,这些礼品鲜花和水果堆满了你的病床和床头柜,在你看见餐厅的厨师即将递来的特制芝士蛋糕时,不禁咽了咽口水。只可惜还没接过,就被查房的护士小姐以‘应清淡饮食’为由没收了,你为此气愤地锤了锤床。

 

病床前的小电视机里正放着这几天的新闻,意外的是你的身影也出现在了镜头里。屏幕下方是滚动的大字——“无辜市民疑似卷入帮派枪战”,女记者拿着话筒站在布满血迹,拉着黄线的小巷边,讲述路过醉汉发现伤者随后报警的经过。

 

记者清晰的报道在病房里激起了千层浪,把你围着的同事们七七八八地开口,有问“上镜的感觉如何?”的,有说“天啊,你中了四枪还能抢救过来,真是命大!”的,其中一个声音吸引了你的注意,是那位带蛋糕来的厨子,他说:“一定是‘热情’惹的祸!”。热情?你不解地看向厨子,毕竟这个词在你心中只是个形容词。刚从洗手间回来的店长听闻也凑了过来,向你解释道:“是本地黑帮的名字,其实我们餐厅每个月还要向他们交一笔保护费呢,而且之前来收保护费的人还说前阵子换了个新boss,所以最近才比较动荡吧。”你点了点头表示明白。

 

电视里警方公布了巷中死者生前入狱时的照片和其在帮派中的身份。照片中的布满疤痕的脸明显与你脑海中的不符,死者隶属帮派也不是热情。毫无疑问,这位将你击倒的男人最终还是被那位混球先生反杀了。如此说来混球先生定是热情的一份子,可没有哪个黑帮会纵容其他帮派成员到自己地盘撒野。

 

时间不早了,你干巴巴地目送同事一个个离开,又低头看看自己胸口和下肢缠着的绷带不由得悲从中来。虽然让伤口完全愈合会耗费你大量的魔力,但那也只需挥动几下魔杖背几条拗口魔咒的功夫,不像现在,为了不让医生产生怀疑继而把你送进研究所,你只能无奈地给自己上个加速痊愈的buff(这种明明是个法师却活得像个T的感觉是怎么回事?)。

 

守夜的护士忍不住困倦坐着进入了梦乡,风扇吹动夹在她胸口的名牌,传来阵阵塑料边角剐蹭布料的声音。你睁着眼睛数绵羊,心里由衷羡慕起门外熟睡的护士。不间断的噩梦、失效的止痛药和伤口血肉愈合的疼痒让你合不上眼睛,骤响的枪声、濒临死亡的后怕和卷入纠纷的恐惧让你无法入眠。

 

魔女,多么响亮无畏的头衔。你想起了早已逝去的母亲,她总爱躺在你的身边轻拍你的背部哄你入睡,你则会侧躺看向那双流淌着蜂蜜与麦芽糖的澄澈眼眸。每当你牵起她的手撒娇说睡不着的时候,她便会说:“无论是多么强大的魔女,在夜晚也只是个渴望甜美梦境的小女孩。”

 

你在床上缓缓翻了个身,郁闷地想着现在才懂这句话会不会太晚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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